料,就算有肉,吃着着实也没什么味道。
若是这些也就算了,毕竟这饮食味道是淡了些,但样样俱全,平日这帮走卒何曾这样吃过斋菜,并无埋怨,只不过到了午后会换一个人,年纪瞧着也不算太大,一脸刻板,教授众人礼仪,这可将这帮搬工们折腾的死去活来,不是这里错了就是那里错了,叫苦连天,差不多便是叫这些粗人绣花一般难。难的确是难了点,不过当范文胜领着八名虎背熊腰的壮汉,手持杀威棒过来的时候,这些叫苦声就都不见了,再是难学也要咬着牙。
傍晚时分,从外又进来几人,相貌周正,衣着打扮以及举手投足之际都要比这些脚夫高出不止一筹,该是些乡绅弟子,就看范文胜明显待客要客气得多。李落扫了一眼,不多不少,算上自己这些人一共三十六名,差不多也够了。下午的时候有范家的搬工说起,李落听了几句,大概知道了缘由,不过是送酒去卓城,一个码头也要弄出这些名堂来,听上去好一个载歌载舞的太平盛世。
等到这些人进来,内堂留给了他们,李落众人只能站在屋外堂下,但没有人说什么,似乎理该如此。李落也没说什么,那些个繁文缛节在经历过宫中规矩的李落眼里委实简单,只看一眼便知深浅,不过在这里李落还是跟着这些人翻来覆去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