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看见壤驷阙一脸希冀,李落一怔,朗笑道,“倒是和我听到的名字一样,如此,明日一早请拨汗连同镇族族人一道过来,也将我所见所闻与他印证一二,方知真假。”
壤驷阙张了张口,这是逐客令,李落与草海果然生了隔膜。李落倒也没叫壤驷阙为难,平声说道:“我在极北荒原的深处的确有看见人迹,而且日前我说的那座祭坛的确存在,很远,比成天花圃还要远。”
壤驷阙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诧的看着李落,李落笑了笑道:“白虎就是从那处而来。”
帐中诸人齐齐露出震惊神色,似乎在分辨李落说的是真是假。李落起身送客,壤驷阙几人不好再留,都告辞离去。到了第二天,相柳儿果然来了,来的人也不少,不过没有第一次登门而来的人多,瑶庭左贤王安谷河也来了,看模样余怒未消,寒着脸一言不发,脸色很是不善。
和众人一道来的还有两个生面孔,行至衣着与草海大甘都是不同,略有些李落曾在极北深处见过的那些异人穿着打扮的模样,应该就是壤驷阙口中所说的镇族族人。中军帐有些小,众人移到了帐外,席地而坐,远处将士戒备森严,十丈之内连一只蛾子都飞不进来。
相柳儿看着李落平静说道:“王爷想知道的事,今天定会给王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