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愁容忧色。李落莞尔,看着壤驷阙笑道:“如果按大甘的习俗礼数,你该叫我姑父,下次记得。”说完,留下凌乱错愕的壤驷阙快步离去。
壤驷阙吐了一口气,抿嘴浅笑:“这个人啊,当真叫人安心呢。”
相柳儿和壤驷阙站在营帐前目送李落离去,相柳儿有些发痴的看着李落的背影,这幅模样被草海将士看在眼里,免不了一番猜测,难不成这个南人的将军真的收了草海如日中天的蒙厥拨汗,非但如此,莫非还要再搭上一个骨雅的前任圣女。
“你哭了?”壤驷阙吃惊说道。
相柳儿擦了擦眼睛,倔强应道:“没有!”
“你啊。”壤驷阙轻轻靠在相柳儿身边,柔声说道,“就是嘴硬,等他回来,好叫他尝尝欺负我们蒙厥拨汗的下场,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他带回来。”
李落回去之后,告诉诸将欲图入山一事,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并没有人出言反对,比之当初阻拦李落北上之时实有天渊之别。说到底,这些牧天狼军中悍将都不相信鬼神之说,终日与生死为伴,见过的死人和活人一样多,就算有活死人又能如何,杀了就是。
天色不到正午的时候,令狐丹就去禀告了相柳儿,相柳儿很是诧异,没料到李落这么快,也这么急。相柳儿沉吟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