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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落轻轻扣了扣木桌,淡淡说道:“有些时候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对么?”
“你根本不知道它有多可怕。”
“或许是因为我曾经亲手斩杀过其中一个,所以直到今天,我依旧只觉得匪夷所思,再有些恶心厌恶,要说害怕,也有,但还不至于让我自乱阵脚,再者说了,如果害怕有用的话,你我也不会同桌饮茶了吧。”
相柳儿吃惊的看着李落,喃喃自语道:“这不可能。”
李落微微一笑,道:“其实我不像你想的知道的那么少,这些年我在大甘四处都曾暗中派人查找蛛丝马迹,只要存在过,就会有痕迹。一朝权贵,有些事做起来的确方便些,也听到了些上古传说,再印证当日你在昆江河畔说的话,大略也推敲了一个轮廓出来,它们,就是你以前告诉我的真正的敌人吧。”
相柳儿嘴唇发青,没有说话。李落自顾说道:“我还有许多疑问未解。”
“什么?”
“东海鬼船上藏着的那把钥匙,究竟锁的是一扇什么样的门?那个名唤连山的前辈既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为什么又要将钥匙藏起来?而你堂堂蒙厥拨汗,又为什么要甘冒奇险去找寻那把钥匙?风浪之后你们又去了哪里?那钦人的黄金圣坛到底在什么地方,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