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太子之位,十弟说不得也要争一争,不过我不想当九哥的敌人,争不过就是争不过,像今天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来,我也不敢做,不说别的,真到了七哥说的图穷匕见的地步,以九哥的身手取我性命易如反掌。”
“你凭什么和我争?在外我有牧天狼,在内我有巡检司,难不成你要领着几个翰林院的读书人和我争天下?”
李玄悯吃了瘪,苦着脸说道:“九哥,打人能不能别打脸,我底子是浅,你也不至于说的这么直白吧。”
“皇权之争,哪里来那么多拐弯抹角,你既已说皇权之争猛于虎,话里话外的兜圈子那是朝堂上那些文臣武将干的事,在这里,从来都是赤裸裸的,这一点生在帝王家,我们比谁都清楚。”
“嘿,九哥不说话则以,说了就叫人招架不住,翰林院那些人加在一块也未必能拔下来九哥身上一根汗毛,我若争太子之位,唯一的机会是太后和父皇。”
李落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头看着一脸凝重的李玄慈,问道:“七哥呢?”
李玄慈脸色数变,似有不舍,又有不甘,终了长叹一声道:“你如果想争太子之位,我帮你!”
“七哥,你这么说叫十弟怎么办?”李玄悯夸张的叫道。
李玄慈很是严肃的轻轻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