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一侧便放着得自雨花阁的木箱。少顷,钱义回转,沉声说道:“大将军,邓王一行已到巡检司。”
“请他过来,其余的人分开审,务必要在今晚拿到口供。”
钱义微微一惊,讶声说道:“连夜突审?要这么急?”
“有备无患,我怕到了明日就该有人登门讨人了。”
钱义哦了一声,猛地悚然一惊,敢来巡检司登门讨人的本就不多,能从巡检司要走人的就更少了,少到屈指可数,如此说来,邓王其人必然牵连甚广,而且牵扯极深,深到连巡检司都不能轻易开罪的地步。
钱义连忙前去传令,从索水河畔带回来的众人当中,除了邓王之外,其余几人都是些不明就里的艺伎暗娼之类,诸如妙音,固然甚得邓王宠爱,但十有八九并不知道雨花阁的秘密,而那些知晓内情的死士都已经死的一个不剩了,若要开口,眼下看来就要瞧瞧邓王愿不愿意。
李玄嗣坐的很自在,半躺在椅子上,若无其事的挑着指甲,似是胸有成竹,又或是明知在劫难逃,索性耍起了无赖模样。
钱义奉了茶,李玄嗣慢条斯理的抿着,啧啧了几声道:“九弟,你这巡检司的茶可不怎么好。”
李落没有抬头,仔细梳理着连日来卓城内外的密报消息,淡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