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其中的道理想明白了,有没有儿子也就没有那么要紧,心情放松了,连带着对聂炀的要求也低了许多。他只是个一般男人而己,没有过多的才能,也没有过多的花花肠子,收收租子看看米店,虽然挣不了多少,也不会喝花酒进赌场。
把心境放轻松一点,人生总是要靠自己去努力,聂炀不是很好的男人,也不能算是很差的男人,有自家亲爹对比着,她还是比较有自信跟聂炀过完一辈子,真到过不下去了,带上嫁妆和离,也不会无路可走。
“大爷对你好吗?”洪夫人小声问着,对男人来说嫡庶差别没那么大,像冯老爷就能拿她的嫁妆去给庶女陪嫁,尤其腊梅生的还是庶长子,占了长的位子。
冯惠姐笑了起来,她想开了,洪夫人还为她操着心,道:“我跟大爷一直都挺好的,母亲不用为我操心。得知我有孕了,大爷欢喜的不得了,我肚子里的怎么也是嫡,不管儿子还是女儿,都高兴。”
“还是生个儿子好。”洪夫人说着。
冯惠姐无所谓笑笑,道:“我让母亲问的事问了吗?”
方四跟洪老爷吵了一回,洪老爷倒是想重整雄风,就像方四说的,船行的伙计们听方四的。老板是谁很重要,老板会不会赚钱更重要,方四比洪老爷强,这是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