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摇晃了一下身体,倒在了地上。
“你说说,为了一只鸡真的至于吗?”
司徒无情摇了摇头,但心中却十分高兴,自己想的果然没错,这胡羌和瓦剌的人打仗的时候可以勉强的团结起来,但一旦到了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这些人是不可能团结的。
“如果这些人全都是这样的话,我们要省事很多啊!”
司徒无情感慨完就继续寻找那个工公孙龙,毕竟这个才是正事。而胡羌和瓦剌的搜刮一直持续到了晚上,果然和这司徒无情想的是一样的,这些人真的打了起来,在配合上留在城里的士兵出手偷袭,这胡羌和瓦剌的人都损失了不少。
“塞克利,这是怎么回事?”
胡羌大营中,鲜于宾白看着跪在地上的塞克利有些愤怒的问道。
“主帅,这个真的不能怪我啊!这都是瓦剌那边挑事,再说了我又不能把每个人都盯住,这些瓦剌的士兵都是趁着我们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出手的。”
“我说的是这个吗?”
鲜于宾白说着将桌上的茶杯扔向塞克利,塞克利不敢躲,只能看着这茶杯砸到自己的身上。
“我说,为什么这安泰关一个人都没有了?你有没有派人去追?就算这安泰关的人都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