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句话,恍如一个晴天霹雳,将我生生劈死在那儿。
莫子谦,他竟然说我有脏病。
我的手脚在发抖,我的牙齿在发抖,我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莫子谦已经走了,他的身影很快进了电梯,而我,像疯了一般,从五少的身边冲了过去。
在电梯门即将合拢的时候,我冲了进去,扑向莫子谦。
我疯了,莫子谦轻飘飘的一句,我有脏病,便彻底否定了我的人格,将我这干净的身体推进了地狱。
我扑过去,双手死死地揪住了莫子谦烟色衬衣的领子,全身都在不停地发抖,我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我就那么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莫子谦,你怎能这样诋毁我,我必竟做过你的妻子啊!”
我声嘶力竭地嘶喊着,心头在汩汩地流着血。
莫子谦缓缓地抬起手臂,攥了我的,他一个反身,将我压在了电梯壁上,眸光灼灼清寒,“莫弯弯,”
他叫我原来的名字,“你这身体,只能是我的,我不会给你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机会。”
“你混账!”
我挥起另一只手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凭什么,他可以婚内出轨初恋,和初恋生孩子,而离了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