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阴沉地盯着袁晓鹿,说:“我要一杯奶茶。加酒的。”
袁晓鹿站起身、抓紧了手机,下意识地往街道上看看。但年轻人冷笑起来:“看什么?你前天喊一声,把老子三个假释期的兄弟又给送进去了。老子以后——”
他轻蔑地扬起下巴:“用买的。”
袁晓鹿瞪着他:“我、不、卖、给、你!”
年轻人又冷笑:“好啊。那么我就天天守着——”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医生走出来了。
离了三步远,看他们两个人。过一会儿,大步走近。袁晓鹿的眼睛亮了亮——看到李医生走到年轻人身边,没看他,却只对她点点头。
她感觉力量重新回到身体里。就也不理他,默不作声地转了身,去做奶茶。她用余光瞧见那年轻人皱起眉上下打量李医生,又退了一只脚去看旁边的大厦。似乎想说点儿什么,但没说。
做一杯奶茶只用四秒钟的时间。她把杯子搁在柜台上,略一犹豫,取出酒瓶来,添了酒。然后熟练地封口——李医生这一次主动伸手,接过去了。
他的指尖碰到袁晓鹿的手指。虽然搁着柔软的皮质手套,可她的心还是“腾”地跳了一下,并且在身体里轻轻地“哎呀”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