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了。这样说,你们懂不懂。”
乌苏和离离并不能很好地理解李云心言语当中的意思,一时间不晓得说什么好。
应决然觉得自己稍稍懂了一些,但觉得这样的真相和道理可怕得有些绝望,也不晓得说什么好。
似乎唯有于濛听懂了。他看着李云心、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问:“这样说,如果以后我们来帮你做事,就是在做一件最大最大的事。”
他的这句话令李云心露出笑容。这是发自内心的笑、见到聪明人时的笑。
“是最大最大的事。”李云心轻出一口气,“神仙中事——我现在算是个神仙。现在在与道统作对。在这天下你找不到比他们更高明、更强大的对手。你们家的事情,天下没有什么道义公理给你。以后帮我做事,则就是在与这天下的道义公理作对——如果没有,你们就像这样试着去抢。”
“抢不到,什么都没有。抢得到,说法才会有。”
“但是更要注意的是,这件事比任何事都可怕。因为你所有的委屈、苦难、不平、欺凌,都找不到倚靠——连道理的倚靠都没有。因为你们是在和这天下的道理作对。”
于濛木然地听李云心说这些。听罢思考一会儿,像是在做郑重的决定。随后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