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关上了灯,蹲在有些破的木门外,石涧仁还是能听见背后潺潺的水声,倒是跟旁边臭水沟里的水声交相呼应。
刚才惊鸿一瞥的浑圆肩头虽然没那么白皙,但还是有视觉冲击力,说到底他也还是个十九岁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儿,老头子的惨痛教训和礼教道德的修养,是他能控制心态的主要手段,但就跟他小试牛刀的把张耀君的汗水逼出来一个道理,耿妹子似乎也很喜欢挑逗他的欲望,并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是很有魅力的,有些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但欲望跟感情,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好不好。
感觉着小腹的紧张,石涧仁有些烦躁地想站起来到前面走走祛火,可好像就隔着薄薄的门板,背后耿妹子立刻听见:“不许走!关了灯我一个人怕!”
怕个屁!
码头上看你成天在男人游客堆里嬉笑怒骂的钻来钻去,什么时候怕过了?
石涧仁有些无语,但还是嗯一声乖乖继续蹲在那。女人该被照顾,这样的态度也是他根深蒂固的。
耿妹子就哗啦啦的欢畅洗刷刷,还哼歌,石涧仁脑子就一直没法安静下来,有点翻腾!
无论他怎么默背伟大的古诗词,脑海里都会自然而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