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好生招待江离,莫冷了苏省音乐界顶梁柱的心,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属于年轻人的!”
“你不要搬李乾会长压我,他不在这里,怎么说还不是由着你讲!”老头子不相信地道,一脸的不服气,“而且,江离出道不过两年,怎么就成了我们苏省音乐界的顶梁柱?莫不是当我苏省无人!”
“哦,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啊,还是我将李会长请到这里来当面对峙?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江离可是李会长亲自送来的,他们俩的关系亲如一家人,当然,李会长光明磊落,所以今天特地不来参加常委会,以避嫌,跟平常事务太忙无法参加常委会那是两码事,”苏启仁镇定自若地道,“至于江离够不够资格称为我们苏省音乐界的顶梁柱,你可以去看看苏省音乐网上现在正火热的那些歌曲,一切便明了。”
双方针锋相对,而当事人江离却稳坐钓鱼台,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泰然处之,不过他心中倒有几分狐疑,李叔果真对苏启仁说过这样的话?今天吃中饭和来此的路上却是丝毫未曾听对方提起过,仿佛对方根本不知他要到苏省音乐协会进行音乐家认证的样子,当然,他也没有主动去说。
“你,你……好,就算李乾会长说过这种话又如何,好生招待又不是让他破坏规矩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