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吩咐,秋实莫敢不从。”金秋实深深一鞠躬,用着文绉绉的言辞,一脸真诚地道。
唐诗诗看到金秋实从头到尾的“表演”,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江离也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于是道:“金局长谬赞了,江离愧不敢当,本来还应该好生感谢一番,只是时间已晚,我就不留金局长了,请慢走。”
“哪里哪里,是我应该感谢江公子才对,请留步,后会有期。”金秋实晃动着肥胖的身躯,心满意足地走了。
“虚伪,虚伪,你们俩真是太虚伪了,我都浑身起鸡皮疙瘩了。”唐诗诗目送警车远去,然后望向江离,一脸嫌弃地道。
“是吗?我倒觉得,虚伪是一门艺术,一种做人的道理,把握好的话会妙用无穷。”江离平静地道。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一个虚伪的人喽?”唐诗诗戏谑地道。
江离却是点了点头,认真地道:“不错,我是一个虚伪的人,每个人都有虚伪的一面,因为害怕受到伤害,所以用假掩藏自己的真。”
唐诗诗似是想到了什么,幽怨地看了江离一眼,然后笑着转移话题道:“你们今晚有活动都不喊我,哼!”
张娜拉连忙解释道:“只是没来得及,诗诗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