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
“是吗?你到现在才发现应该佩服你自己吗?其实我们大家都已经佩服你好久了。”闫菲轻笑道。
“原来如此,怎么不早告诉我,你们太坏了。”江离开玩笑地道。
这时候突然就有一只粉拳落在江离背后,只听唐诗诗娇嗔道:“你最坏!又在勾搭良家美女了,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这可怎生是好。”
闫菲听唐诗诗称呼自己为“良家美女”,脸色不由一红,而江离却叫屈道:“冤枉啊,我只是和闫菲说会话,怎么能说是勾搭呢?”
唐诗诗拉过舒雨桐,撅起嘴道:“雨桐,你快说说傻离,不然他狐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江离哭笑不得,而舒雨桐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拿小指头弹了唐诗诗的额头一下,道:“就你最闹,快走吧。”
“啊呜,雨桐你最偏心傻离了,坏蛋。”唐诗诗嗔道,白了江离一眼,和舒雨桐施施然走了,留下一个让人无限遐想的姣好背影。
“我也要走了,闫菲,那我们再见。”江离对闫菲摆了摆手,然后快步追上前面的两人,三人并行,步调简直一致到不可思议,这是长期配合形成的无言默契。
“再见。”闫菲挥动的手停在空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