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想来不会有什么变故,”李乾对江离道,同时心中又暗道,“虽说沐渔没回来,不过他也应该做了不少事,至少捷斯的表态和华夏钢琴协会常务副会长会临时改变立场就跟他脱不了干系,这家伙,闷声不响地就做了事,出手还挺狠。”
江离心中一暖,这后方的角力虽然他不清楚,但也能想到其中的艰辛和激烈,许多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支持他,他满怀感激。
“不过我倒要好好问问你,为什么你让沐渔不告诉我那晚发生的事?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现在不还是让我知道了。”李乾道。
江离尴尬地笑笑,道:“我是怕你烦心,而且当时恩宁钢琴大赛在即,也不宜生出事端,所以才隐瞒了实情,李叔叔一定不要怪我。”
“你赢回了冠军,就算是功过相抵吧,”李乾坐在沙发上,轻轻一笑,“给我详细说一下事情经过吧,这次不许再隐瞒,另外,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曝出这个惊天爆料的人是谁?是你筹划的吗?”
江离坐在李乾旁边,整理了一下思绪,便娓娓道来,良久,只听李乾恨声道:“这两人真是岂有此理,不过,他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你那位朋友彭逸倒是不错,他人呢?”
“他说他很快就会回羊城,让我不用管他。”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