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也用不着你管,你带你的学生走吧。”
孔陵却不知趣,不依不饶地道:“你这话可就见外了,毕竟我们俩是师出同门啊。”
沐渔和孔陵确实是师兄弟,拜在同一个音节大家门下,正因此,常被拿来比较,只是沐渔天生聪颖,音乐天赋极高,对钢琴和古琴尤其如此,名声在外,成绩斐然,反观孔陵,则要逊色不少,更为讽刺的是,孔陵还比沐渔先入门,于是自然而然,孔陵嫉妒之心日渐膨胀,却无可奈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嘲笑对方,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孔陵走到钢琴旁,拿起那些乐谱翻了翻,讥笑道:“原来是恩宁的二十九首练习曲啊,不错不错,作为入门来说已经很不简单了,只是,现在才学习练习曲,未免太迟了一点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江离。”江离不卑不亢地道,虽然他同样很恼火,但这时候却一定要冷静,不能如同当街泼妇一样随便使小性子,那样,未战已经先输三分。
“哦,江离,我听过,不就是去年华夏音乐盛典上获得最佳新人奖的那位‘音乐天才’吗?”孔陵故意在“音乐天才”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只可惜,用流行音乐取胜终究是取巧,不及吕明万分之一,对了,这次吕明也会参加恩宁国际钢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