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否是伯老?”
老者的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在江离身上,审视着,打量一番,缓缓点了点头。
“你就是江离吧。”
“正是!没想到伯老还认识我,实在惭愧。”
“呵呵,阿深在我面前多次提到你,我想不注意都不行啊。”
“阿深?”江离望向老者身旁的年轻男子,仪表不凡,相貌堂堂,儒雅中透出一丝宝剑出鞘的锐气。
“敢问可是《新歌快评》的特约撰稿人,魏深?”江离微笑道。
魏深凝视着江离,却不苟言笑,略显冷淡地点了点头,让江离吃了一个闭门羹。
“江离啊,别介意,我这徒弟,就这点不好,外冷内热,你多包涵。”伯乐见此情景,笑道。
“伯老说哪里话,我和魏深通过《新歌快评》神交已久,他的性子,我倒是能猜出一些。”江离不在意地道。
“好了,站这儿怎么行,我们进屋吧。”伯乐招呼江离道,江离很机灵地上前,站在左侧,与魏深相对,亦步亦趋。
在宅院主屋,伯乐迅速扫过江离递过来的信件,然后便放在一边,笑道:“启仁倒是有几年没联系过了,没想到他对你这么推崇备至,实在罕见啊,你帮我带个口信,就说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