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不屑。
这么有钱的一个人,却吝啬的只想用一万欧元来换取达芬奇的画,虽然那幅画在弗朗斯家里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但却是他们家保存了五百多年的东西,即使再怎么样,那也是传承,也是一个信仰,法浓不能不说无耻到家了。
不过张庆元立刻就释然了,要不是这么无耻,怎么会有这么多财富?
看到张庆元终于顺利的走进大厅,巴布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不等他吩咐,两边的人就关上了门,而巴布则对坐在上首的法浓恭声道:
“父亲,弗朗斯和他的朋友们来了。”
而此时,法浓终于起身,像是才看到张庆元三人一样,哈哈一笑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巴布到一边去,而他自己朝下面走来。
“米拉!比克!”
弗朗斯刚一进门就看到了被绑在石柱上的两人,顿时眼睛都红了,要朝那边冲去,而米拉和比克也看到了弗朗斯,只是他们被布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脸上一片惊恐!
“弗朗斯,先冷静一下。”张庆元拉住了弗朗斯,沉声道。
弗朗斯这时才想起这在什么地方,深深的吸了口气,拳头握的紧紧的,做为一个男人,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感到极度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