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子孙又会是什么样呢?
“所以,黑手党的人找你要这幅画?”张庆元沉声道。
弗朗斯摇了摇头,道:“倒也不是,他们说要购买,但是只有一万欧元。”
张庆元和华津南对视一眼,两人都冷笑起来,即使华津南现在一幅画都不止这个价,更何况是在世界画坛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达芬奇的画,而且这幅画从未公开过,粗略估计价格都至少几千万欧元,他们倒打的好主意。
“行了,弗朗斯,你放心吧,这件事我帮你解决,你家在哪儿,我们先去你家吧。”张庆元说道。
“好的,张先生。”弗朗斯赶紧答道。
随后,一行人又拦了一艘船,往弗朗斯家赶去。
弗朗斯的家在一条小巷内,小巷的水道比华夏京城的胡同还窄,张庆元感觉顶多能两艘船并排。
看到自己家的灯亮着,弗朗斯松了口气,赶紧下船开门。
“米拉,我回来了!”弗朗斯喊道,但是没有人出声,弗朗斯脸色一变,赶紧冲进去。
张庆元刚刚他用神识扫了一下,屋里没有一个人,而且被翻得非常乱,在客厅的桌上留了一页纸,上面用猩红的笔留下一段话,只不过张庆元不认识意文,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