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孙正韬连这个绢帛都要找半天,而且知道的东西连绢帛中那简短的内容多都没有,张庆元也就没再多问他关于五行门的事情。
孙语琴则走到张庆元身旁,对苏木棉嘱咐道:“木棉,到了师父那儿记得听话,知道了吗?”
“哎呀,妈妈,我知道了,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苏木棉此刻的心思都在出去玩儿上,对孙语琴的嘱咐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放在心上,孙语琴听得一阵无语,瞪了她一眼,皱眉道:
“苏木棉!”
听到孙语琴的音调变高,苏木棉顿时从幻想中回到现实,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孙语琴,茫然道:“怎么了,妈妈?”
“我问你,我刚刚跟你说什么了?”孙语琴眉头依然皱着。
“唉,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你刚刚不就是说让我去了听师父的话嘛,我记着呢。”苏木棉撇了撇嘴道,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随后叹道:
“您还没到更年期呢,就这么啰嗦,以后可怎么办啊。”
听到苏木棉感叹的话,张庆元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而孙语琴则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看着苏木棉,胸脯一起一伏。
看到孙语琴似乎有发怒的征兆,苏木棉赶紧又道:“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