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个是我叔叔,都是对我非常好的人,是我的长辈,我做不到这么自私。”
看着季若琳茫然的表情,张庆元苦笑道:“就当我想听听,你跟我说一下吧,免得将来也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听着张庆元的调侃,季若琳为之语塞,再次白了他一眼,嗔道:
“就你这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上班,将来能混到于院长的位置就不错了,连行政级别都没有,就更不用说成为牺牲品了,顶多把你一撸到底,再次去讲课。”
话虽这么说,季若琳还是开口道:“既然你想听,我就跟你说说吧,这也没有什么,官场的险恶就在这里,所以当年我死活也不肯去考公务员,而是选择继续读研,最后做了老师。”
说到这里,季若琳对张庆元歉然道:“张老师,我站的腿有些酸了,要不咱们坐着说吧。”
从季若琳站起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这些天都没怎么吃饭的她,今天下午惊闻父亲被带走的消息,直到现在也米水未进,自然有些站不住了。
张庆元点了点头,两人肩并肩坐到长椅上,随着风吹动,季若琳的发丝不断飘到张庆元眼前,张庆元不得不用手去拨,倒把季若琳看得一阵气闷,嗔道: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