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前年差不多这个时候我来过一趟,那时候还没这么凉,现在才刚过完处暑,还不到白露,怎么温度这么低?不应该啊?”黄老心中不安下,喃喃自语道,神情中有些紧张的疑惑不解。
“志国,停车。”张庆元突然出声道。
黄志国心中一紧,猛地刹车,回头疑惑道:“张老师,怎么了?”
“你们就别上去了,现在回去!”张庆元沉声道。
说完,张庆元从身侧的车门中取出一个便签本和一支笔,刷刷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黄老道:“你按这个药方去抓药,用量都写有,记着用文火,每天早晚各一次,三天后就别再服药,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个……张老师,您还不知道别墅在哪儿……”黄老接过便签本,忧心忡忡的道。
“我已经知道了,好了,你们不用管我,赶紧下山回去。”
说完,张庆元也不解释为什么,就推门下车了,留下黄老和黄志国面面相觑。
“爸?”黄志国犹疑不定的看着黄老,叫了一声。
“听张老师的,咱们回去。”黄老深深看了张庆元一眼,沉声道。
黄志国点了点头,透过车窗看着向山上走去的张庆元,心中微沉的踩下油门,将车掉头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