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不已,要是张庆元在单独的办公室,怎么可能来打扰自己跟季若琳单独相处,更让李宏飞心里郁闷的是,分哪儿不好,还偏偏跟季若琳挨着坐。
“他一个新来的老师,哪儿有那么多特殊化,刚来就成了副教授,再分配单独的办公室,别的老师怎么想?再说了,这样也能给他一个暗示,虽然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副教授,但也别太得意忘形了,我们学校又不是赶着求着他来这儿?”
胡远德喝了口茶,看着李宏飞又起身给自己添满了水,满意的点了点头,教导道:“你有时候做事目光也放长远点,意气之争要不得。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结果还没定的时候,一切都是未知。”
“所以,宏飞啊,还是那句话,低调点做事,低调点做人,对你、对我都不是坏事。”
李宏飞听着胡远德老给自己上课心里就腻歪,但一方面是舅舅,另一方面还是自己的领导,他不得不点头称是,而且随着他伪装的技术越来越好,对胡远德脾气摸得越来越透。
所以,一听到胡远德说这种话,就赶紧做出耳提面命的虚心姿态。
这一次胡远德还真以为他听进去了,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这个季老师虽然只是个讲师,但你也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