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杜子墨似乎也累了,稍稍休息了一下,大口喘着,缓了口气,胸膛不断起伏,但是看得出来刚才注射的东西让他十分愉悦放松,现在正处在极度快乐和飘飘然中。
面对这样的情况,林岑几乎不知道说些什么。
杜子墨、林父林母和林雨,说起来真的是绝配,他们没法成为一家人,简直是遗憾。
这几个人身上无疑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将错误强加给了别人,认为所有的后果都是她一人造成的,不知道“咎由自取”这四个字的含义,也从来没有关注过他们对自己造成的伤害。
林岑拉扯着嘴角,苍凉无奈地笑了一下。她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逃过这一劫,但是如果她没有逃过,会十分不甘心。
杜子墨休息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他的笑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林岑稍稍动了一下,抬头看向杜子墨,感觉到了自己手臂上的痛感,低头一看,血液已经凝固了,但是痛楚还残留在身体里。
“我……不想知道。”林岑扭过头低声道。
无非又是一场无止境的怪罪罢了。
可该死的杜子墨笑得更大声了,“是吗?那我还不得不说说了,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