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女士神色复杂:“我也没忘,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你陪着他去。”
我点头:“我也想,尽量吧。”
和他们嘱咐完,我看了一眼陆庭修:“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庭修沉默了一会儿,说:“快点好起来,我要带你回家。”
我愣住了。
陆庭修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这次我不会再让你这么委屈了。”
被推进手术室,麻醉针注射进体内,眼前渐次模糊,我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醒不过来,那这个世界,请代替我对我爱的人温柔一点-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父亲刚死的那段时间。
养母整天疾病缠身,沈疏影叛逆中二,我整天都在为那个家操心,很多时候我都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我要生在这样一个家庭?
自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童年,少年时期都充满了不幸,做不完的家务,写不完的作业,一直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还有沈疏影三不五时的恶作剧和养母的偏心,直到上了大学,这种压力才稍稍转移了一点。
后来我和余北寒谈恋爱,结婚,毕业后找工作,在银行上班,每天面对各种奇葩客户,这其中有无论怎么劝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