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言。
季言的脸色差到了极致，“顾少，朋友妻不可欺，这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顾慕衍咬牙切齿，刚要去抢，就听到沈知微哽咽着道，“阿言，带我走，带我走……”
阿言，阿衍，听起来那么相像的两个称呼，但顾慕衍听着，只觉得心脏的位置好像被人挖了个洞，呼吸间牵扯着血肉神经，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知道，她口中叫着的那个人，不是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季言就已经温柔的安抚着沈知微，抱着她扬长而去。
这样的场面将顾慕衍的五脏六腑都快烧穿了，他从没想过会痛成这样，在沈知微那样依赖的叫着季言名字的时候。
沈知微，她怎么敢这样对他。
顾慕衍攥紧了拳头，正要再次追过去，医生突然从手术室里出来，“顾先生，不好了，病人大出血，恐怕有生命危险。”
顾慕衍停住了脚步，“立刻从市内血库调血！”
“是，顾先生。”
顾慕衍站在手术室门外，靠在墙壁上大口呼吸。
他的视线落在沈知微刚才吐在地上的那口血上，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心脏突突的发疼。
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