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善的背后藏在一颗冷酷与狡诈的心。彼什柯夫面前摆着朗姆酒的空瓶,杯子里尚有三分之二,嘴里叼着基督山雪茄,大概要几十美元一支。他看见尼克松进来,便吐出一串蓝色的烟柱向尼克松打着招呼。点了一杯鸡尾酒,尼克松脱掉了上衣。彼什科夫伸出空着的手摸了摸额头,呵呵笑着看着上衣内侧的商标,“哟,不错嘛,竟然不是去年的款式?”“你竟然认识商标。”尼克松挖苦道,“我以为你就会选择昂贵的任何事物呢,这是你们民族的天性。”“别废话了,尼克松,当着矮子别说短话,你让我大老远地跑过来,可不了为了炫耀你的西装。”彼什科夫看着侍者送来了尼克松的鸡尾酒之后离开,便单刀直入,直接发问。粗壮的手指捏着雪茄不断旋转。整了整自己的衬衫最上方的扣子,尼克松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身侧的黑色提包,另一只手在桌面轻轻敲动,思忖了片刻,“科瓦连科,你的老朋友,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转告。”“什么朋友不朋友的啊!坏朋友如同影子,晴天甩不掉,阴天见不着。”彼什科夫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假惺惺地做出满脸悲伤的模样,可随即又笑了起来,“他的小情人,美娜,很好,我的天啦,身材火辣得要命,真是个小妖精。”说完之后,彼什科夫还舔了舔嘴唇,端起桌子上的酒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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