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在门上打出一个直径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圆圈。然后在枪声停顿的时候,两人同时抬腿将门踹开,端着枪冲了进去,但是,室内只有居民的一家人抖抖索索地躲在餐桌下面,通往另一侧巷子的门口敞开着。只是扫了他们一眼,维克多便示意手下跟自己一起冲向对面的巷子。门口太过狭窄,队员一闪身走到了维克多的前面,他对着门口矫捷地一步跨出,然后打算左右先扫上两枪。可他一条腿刚迈出门口,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划破了他的军靴,挑断了脚后跟,接着那把小刀快速地在脚弯处一拉,一只手朝上抓住了枪管,手术刀从喉咙下朝上深深地刺进去再拉出来。他身上的5被调转了枪口,对着后面的维克多扣动了扳机。那名队员眼神怨恨地看着前面这位眼睛狭长的年轻人,两个人贴得很近,几乎是面贴面的站立着,他似乎能看见那双眼睛里的笑意,那个人的另一只手调转了枪管之后不断扣动着扳机,手术刀仍然还插在自己的喉咙里,可是他没有力气去拔出来,那种身体里的异物感让他很不舒适,然后他的眼前一片血红色,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这种颜色。屋子内,维克多躲在角落里急促地喘息着,那种给人压制着打的感觉让他崩溃,似乎这个家伙天生就是克制自己的。但他却丝毫没有惧意,每天都在生死之间徘徊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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