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夕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昨天那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
环顾了眼四周的环境,通色的白还有熟悉的消毒水味清晰地告诉她,此刻正身处哪里。
景云夕愣了愣,刚刚自己好像是在军训的时候晕倒了,瞄了眼床边横眉倒竖怒瞪着自己的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略心虚地问:“额,那个……是你送我来的这啊?”
“那还是鬼送的!”温玉没好气的道。
景云夕知道自己冤枉他了,之前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心怀不轨呢!
不好意思地低头,轻声道:“谢谢。”
瞅见她乖顺低眉的模样,无端挨了一巴掌的温玉,脸色才微微缓和,掏了掏耳朵:“什么,我没听清?”
景云夕抬头,看他明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撇撇嘴,还是诚恳地重复一遍:“谢谢你送我到医院!”
“什么?再说一遍?”温玉按了按自己的耳朵,不依不饶地道,“刚刚好像被打得耳鸣了,听不清!”
“啧!”景云夕正待因对方的得寸进尺发怒,胃里忽然又是一阵翻腾,“呕……”
温玉一见,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立马避开,瞅着捂住胃干呕的人:“你要吐啊?”将脚边的垃圾桶踢过去,嫌弃地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