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擎琛讥讽地看着她,意思更是不言而喻。
谢倾浅孤立无援地站着,视线从男人胸襟的第二颗纽扣移向那一双淬冰的眸,也好,既然他受伤,她应该少去刺激他……
以她的个性,留在这里难免会激怒他……
于是毫不犹豫地说:“我去隔间。”
这个该死的女人宁愿去住隔间也不愿与他同住……
更衣室的气压骤降,夜擎琛却残酷般地笑了。
他惩罚似的打了个响指,季克派了一个保镖将谢倾浅领去隔间。
在总统套房的门关上的瞬间。
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摔打声,台灯,茶几,烟灰缸一切可以摔的东西都全部被摔的稀巴烂。
季克不安的盯着主人的后背,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些,刚刚换上的衬衫又红了一大片。
夜擎琛一拳打在了墙壁上,他死死地盯着被他的血渍染红的白墙,手已经麻木,没有丝毫的痛感。
仿佛那堵墙就是那个女人的心,如铜墙铁壁一般……
电梯下至二楼,谢倾浅随着保镖来到了隔间。
十几平米的房间,更像是酒店的普通标准间,两张小床,床单被子铺放整齐。
麻雀虽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