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记得你那孩子是脊背上,屁股上各烫了九个香疤,你再仔细看看清楚,这是你当年烫下的疤痕么?”萧远山嘿然道。
叶二娘生出无比的恐慌,她死死盯着青年背上的戒疤,突然瞳孔一缩,随后便发出一声咆哮,冲上前去,脱下了青年的裤子,直勾勾盯着青年的屁股:“没有,为什么没有戒疤?”
这本是一个极为荒诞滑稽的场面,但是在场所有人却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寒意陡然自心间生出。因为萧远山说出的下一句话。
“叶二娘。你杀了一辈子别人家的孩子,今日终于也杀了自己的孩子,你还能唱出一首儿歌么?哈哈哈!”萧远山目光转向那伏地不动的小和尚虚竹,终于大笑起来。
“我杀了自己的儿子?不!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叶二娘疯狂的咆哮起来。
“我为什么要骗你?你若不信,为什么不自己过去看看?看看他脊背上,屁股上是不是就是你留下的香疤,这次你可一定要看仔细了!”萧远山戏谑般说道。
叶二娘双腿酸软。脸色煞白,跌跌撞撞的朝虚竹跑了过去,只是短短一段距离,竟似有天壤之隔,她站起来又跌倒,跌倒了又爬起来。
玄慈身形闪动,来至虚竹身边,掀开后者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