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王动只是一只小白兔,随手就可以捏死,谁知却是一头卧于荒丘中的猛虎。
出师不利啊!不用照镜子,任平也知道自己脸色晦气之极。
而就在任平大感倒霉的时候,山间刮起了一道清风。清风徐徐而来。伴随着萦绕不散的雾气。
深山老林之中本就多雾气。刮点风也不值得奇怪,但这阵雾气却来得很是离奇,浓郁的雾气弥散开数十丈方圆后,便萦绕不散!
雾气中有两道身影若隐若现,一个老头,一个青年。
老者面容消瘦,面皮全都干枯了下去,瘦得就像是一根麻杆。
青年穿了一身灰色衣衫。腰上随随便便悬挂了一口长剑,这口长剑也不是什么宝剑,一看便知是大众货色,青年长发飘扬,脱略行迹,很是洒脱,手上还拿了一个酒壶,灌了一口酒,轻笑道:“看来咱们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就算我们不来这定州。单凭这只‘柳土獐’,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这个青年男子相貌倒并不是十分英俊。只能说不算丑,但神态很是潇洒,颇有几分不羁的神采。
麻杆一样的老者面露无奈之色,传音道:“聂师兄,你还是用传音入密之法吧,免得被他们听见。”
这麻杆老者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