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拿着盛寒深的手都在发颤,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盛寒深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即使常年训俩,也终究是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盛寒深的手上到处都是一个一个被烫伤了的泡,那些泡一个一个都烂了。
“疼吗?”
孟初夏小心翼翼的拿着自己的手指轻触了触。
盛寒深故作轻松,“我常年拿枪拿刀的手怎么会疼?”
“初夏,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的事情。那个孩子没有出世就没有了。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们整整十一年的感情,难道就只能这个样子吗?”
盛寒深抽回自己的手,深情脉脉的看着孟初夏。
孟初夏长舒了一口气,走向落地窗前,“寒深,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初恋最是让人难忘。”
“可……”
盛寒深想要解释,孟初夏却置若罔闻的继续开口,“我第一次听到关于白倾柔所有的一切是在阿根的口中,是那一次你受了重伤,躺在医院里面,生死不明的时候。那一天晚上,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高兴的是终于知道了,五年前你为什么那么决绝,那么坚定的要和林馨然结婚,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但我更加痛苦,我痛苦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