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她不是被留在山上了吗……”苏绣胆战心惊的回答,身子却不住的离开他的胸膛,连连后退。
“绣绣,不要对我说谎。”仍旧是平和的语气,却再也不似从前那般轻柔,甚至辨不出情感。
苏绣的双手瞬间凉透,不知所措,张口声音便带着颤抖:“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许久,空气寂静的毫无声响,她不敢抬头看他,也不敢有所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刻意隐藏。
纪凌南始终看向窗外,呼啸而过的狂风吹起杨柳,柳条一鞭一鞭打在空中,无力的甩出,又无力的抽回。
就像此刻的他一样。
面对心性大改的旧爱,和悄无声息钻进自己心里的前妻,突然发觉自己也是同样的无力。
直到敲门声传来,才终于打破这窒息的沉默。
“纪总,人找到了,可是舌头被割掉了,说不了话。”纪凌南的手下低着头走进来,轻声汇报道。
“带进来。”纪凌南目不转睛,朱唇微启。
然而一旁的苏绣,却吓得不轻。
忍不住的颤抖出卖了她的紧张,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门口弓着身子寸步难行的跛子,正被人推攘着跌进病房。
那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