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就像苏夏的心一样,没入无边的黑夜,再也无法迎接新阳。
所谓心死如灯灭,不外如是。
“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苏夏拍掉他的手,侧过脸别开他的视线。
而付晨喧却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憎恶与怒火,抓起她的右手低吼:“清楚,我怎么不清楚,还没离婚就把结婚戒指摘下来了,苏夏,你还真是爱我!”
苏夏这才发现那无名指上此时已是空落落的,只有五年箍出的一圈泛白的戒痕,证明着曾经的屈辱与伤痛。
她迅速抽回手,攥拳扣在胸前,挡住那不愿触及的印记,冷眼望着他回答:“不合适的当然要扔掉,不然留着恶心我吗!”
苏夏的话更加激怒付晨喧,他看着她,居高临下,眼中之前的心疼逐渐消失,厌恶重新卷土重来。
“知道为什么不合适吗?这本来是我和冬儿的婚戒!可你却把她害死了!我让你戴上就是要提醒你,你本来就不是这枚戒指的主人,抢来的婚姻一定不是合适的,而你阴毒的恶果就是自食其果!”
又想起苏冬在冰冷的雪地里满身创伤被他带来医院,颤抖着揪住他的袖口对他说:“晨喧哥哥,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