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晨喧走了很久之后,言乐旬才被保镖们从他自己的办公室里放出来,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苏夏。
心里想着她一定吓坏了,不由得疾步跑向病房。
然而一冲进病房内,苏夏却不见了踪影,同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顿时一惊,心脏一下子揪起来。
沉闷的空气中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言乐旬迅速窜进卫生间,一开门便吓得丢了魂。
苏夏整个人湿透了瘫倒在地上,双眼紧闭,面色惨白,背靠冰凉的瓷砖,头上淋浴器喷下来的水尽数砸在她的身上,浸湿了她乌黑如墨的长发,和单薄的白色衬衫。
而地上流淌着的却是鲜红的血水……
苏夏瘦弱的手腕上,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像一只通体血红的丑陋虫子盘在那里,不断的从她身体里掠夺更多的血液,同时也掠夺着她的生命。
然而手腕旁边那枚带着血的钻戒刺痛了他的双眼,那正是她和付晨喧的结婚戒指,是她五年来死也不愿摘下来的戒指,此刻却成了她伤害自己的利器。
“夏儿!”言乐旬瞬间冲过去将她抱起,一刻不停的呼喊她的名字,想要将她唤醒。
可是她已经全然听不见他的声音。
言乐旬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