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一下子就抡在了年轻人头上。
砰的一声响,周围的人都看向了这边。
酒瓶还剩下一半抓在童晓寒手里,另外一半,已经在年轻人头上砸碎。
年轻人的脑袋倒是够硬,竟然没晕过去,只是鲜血已经顺着眉毛眼角流了下来。
“我草,婊子,你他妈敢砸我,老子弄死你。”说着,年轻人的手就向童晓寒的胸前抓去。
童晓寒一酒瓶砸下去,酒也醒了许多,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用酒瓶把人砸了?她平时就不多事,此刻情绪不受控制,做了过激行为,看着年轻人头上的鲜血流了下来,自己竟先愣在了那里,对于年轻人伸过来的手,竟然毫无察觉一般。
就在年轻人的手要伸到童晓寒胸部的时候,忽然斜刺里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年轻人的手腕。
“兄弟,这样对一个女人,好像不太好,有失风度啊。”一个很是壮硕的男人,住着年轻人的手站在了两人面前。
“我草,老子跟这个女人的事情,关你屁事,是她先砸老子的,赶快给我放手滚一边去,不然老子连你一起削。”年轻人嚣张的叫道。
他这一喊的工夫,从酒一个角落里,已经过来了三个和年轻人一样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