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团,客人们纷纷向外跑去。
虽然肖震南的人只是砸东西不砸人,但是还是把那些客人吓了个半死,以为遇到了江湖仇杀,很多客人都是连滚带爬的往外跑,更别说结账了,小姐们都惊声尖叫着,有的向外跑去,有点则吓得蜷缩到角落里不敢动弹。
山鸡手下的包间门砰的一下子被打了开来,几个赌钱的立刻骂了起来:“你他妈要死啊,没看到”
“有人砸场子,快。”进来的服务生叫道。
“什么?我草,鸡哥的场子也有人敢砸,不想他妈活了是不是?兄弟们,抄家伙,给我往死里打。”一个黑头秃脸的家伙叫着,往沙发底下一伸手,已经抓出一把西瓜刀来,向外面跑去。
包间里的人都是往沙发底下摸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每人一把寒光闪闪的西瓜刀,向外面冲去。
此刻外面的大厅内,客人几乎已经全部跑光,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烂酒瓶,沙发也是东倒西歪,肖震南和自己的十多个兄弟还在不断的砸着。
“让他妈山鸡出来,就说这个场子老子接了,没卵蛋的玩意,还敢在这里看场子,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肖震南跳到了沙发上,手中的钢棍指着场中的人大叫道,无比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