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度,割那么浅浅的一丁点,然后再划回去,再划回来。。。。。。。。。。。
要是叶凡一下子就隔断了山鸡的喉咙,山鸡也许不像现在这般难受,刀子在脖子上划来划去,却是一点点慢慢深入,每一次的疼痛,都是清晰的传遍了山鸡的全身,让他忍不住的全身紧绷,痛苦无比。
都说钝刀子割肉难受,这锋利的刀子,慢慢的划下再划下,却要比那钝刀子割肉还要难受,这样下去,很快就要把喉咙给割断了吧?
山鸡的头上已经痛的汗水连连,连他的小弟们都惊讶的呆在那里,看着这让人恐怖的一幕。
那个男人,拿着鸡哥的刀子,一下一下,割着他喉咙的同时,竟然,竟然还在一个劲的笑,很开心的笑,真的好像在杀一只鸡似的。
“停,停下。”山鸡终于忍受不住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叶凡笑道,好像在跟老朋友聊天似的。
“你真的敢杀我?”山鸡虽然年轻,但是在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一个人物,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狠角儿。
“你可以试试。”叶凡笑着说道。
山鸡的脸上青筋暴露,慢慢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不用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