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夕哆嗦着手擦掉眼泪,嘴唇发抖,“可是她说我是孽种,顾海强迫她生的孽种啊……”
“小宝,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骗她,是爸爸的错……”
沈清书闭上眼,提起当年的事。
那天晚上,池宛如被顾海一个小弟叫到混乱声靡的场子里,从没进过那种地方的女人,充满戒备害怕,人群里窜来窜去,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那个小弟说要她等。
池宛如忍气吞声,只能等。
桌上有一杯水,一份点心,池宛如被急叫出来,给女儿做了晚餐,还没有吃饭。
等到夜里十点,饥饿难忍,池宛如就着水吃下点心。
出事了。
小弟自作主张,把中药的女人送到顾海的那间房。
顾海喝醉了,生气愤怒,究竟又在作用,平时能控制的事情,那晚上不能自控了。
池宛如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两人纠缠间她认出了身上的男人,抓伤了他的脸,惹来他大怒,原本不坚定要她的心一下子狠起来。
顾海抬手把她扔到床上,压下来撕她的衣服!
池宛如已经不清醒了。
后来顾海没成,沈清书用了点办法闯进来,花钱买了人把顾海打晕,救走池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