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国不同。岳西国九大宗门。从来没有这样的排场。
对这些身外之物,萧凡自来看得很淡。只是点头而已,对辽远说道:“辽道友。令郎现在何处?”
“萧道友,这边请。”
一行人向后院走去。
“滚——”
刚刚走进后院,就听到一声嘶哑的呼喝,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杯盏打碎的声音,夹杂着几名少女的惊呼。
辽远脸上顿时浮起尴尬之色,低声说道:“犬子身体不适,脾气比较暴躁……”
萧凡轻轻点头,说道:“听得出来,令郎声音黯哑,气喘而促,肝火淤积,这是典型的阳亢之症。”
望闻问切,本就是郎中的基本功。
抬眼望去,只见后花园的一株大树之下,踢翻了一张小桌子,杯盏碗碟打碎一地,蜜饯果子滚得四处都是。四五名侍女匍匐在地,吓得战战兢兢,一名身穿白袍的青年男子,正在那里大发雷霆。
这青年男子约莫二三十岁年纪,骨瘦如柴,站在那里,仿佛一条竹竿,只要一阵风刮过来,立时就会吹飞了。一件白袍,就像是挂在身上似的,眉宇之间,一团黑气极其明显。
萧凡吃了一惊。
原以为辽远两口子亲自上门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