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梁师公握着的桃木剑就到了他手里,随即嘴里念念有词,左手捏诀,沿着桃木剑的剑脊慢慢捋了过去。
“吼——”
正在死死咬住梁师公脖颈的王晓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朝着冷酷男子一声大吼,满嘴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淌,情形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孽障,还不伏诛!”
冷酷男子的左手法诀,终于从桃木剑剑脊之上捋过,一声冷喝,声音不大,却震得大伙耳鼓嗡嗡作响。王晓义的母亲和妻子,甚至站立不稳,身子一晃,差点一跤坐倒。
苑芊芊不由骇然。
好深厚的内力!
这冷森森的家伙,酷得像冰一样,果然有傲气的本钱。
“嗡咻——”,桃木剑在空中化为一道惊虹,直朝王晓义的额头刺去,发出呼啸的破空之声,如同利箭离弦,威势极其惊人。
“吼……”
王晓义似乎知道厉害,又是一声大吼,一把推开梁师公,双臂挥舞,就向中央合击。桃木剑不到两尺长,又薄又细,材质疏松,以他双臂挣断布条的强劲膂力,真要是击中了,这柄在梁师公手里纯粹起个装饰作用的桃木剑,立即就会断成三四截。
只不过,他双臂虽然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