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好的人选,可惜,不知道如今全焕那孩子一切可好?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失踪了,那孩子到是个可以做皇上的人材,看着无害,但心硬。”
黑衣男子默默听着,取出酒杯倒了一杯酒放在曹天安面前。
曹天安看了一眼那杯酒,面上露出苦笑,轻声说:“可惜玉锦不肯听我的劝,我当时和她说,侍伟这孩子既然不能做皇上,就做个王爷吧,给他一处封地,让他在外面乐得逍遥,反正也不指望他如何。可惜他娘不肯,说是既然生了便要他做一番事,只说是委屈了他一个,便可成全李氏的大业,到如今,她不知落在何处,若是也落在姜氏手中,以姜氏当年恨玉锦对她娘和她心上的手段,必定不会轻饶了她,怕是比我还不如。”
黑衣人将酒杯朝着曹天安面前推了推,平静的说:“时辰不早了,在下还要回去禀报主子,请曹老将军饮了杯中酒,得个平静吧,过些时辰姜氏回来,少不得曹老将军还要受些委屈,曹老将军一生叱诧杀场,何必再纠结这些是是非非,主子说了,主子的娘亲是先皇的罪妃,必定不能与曹老将军合葬一处,主子也必定要洗清弑父之名,就算是江山不得,也不能背负一世骂名。”
曹天安端起酒杯,轻叹了声,“他虽然不肯认我,但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