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易发现简业和青缈的存在,并且之前还迷昏了简业和江侍伟,您要是想要离开这里,实在是容易的很,所以简业斗胆猜测,您不离开这里,不过是不想离开罢了,您在折磨皇上,让他恨太后娘娘,让他们母子生隙。”
“就我这模样,哪里有脸见人。”简松之瞪了简业一眼。
简业微微一笑,轻声说:“叔叔真是会讲笑话,如果不怕简业年轻不懂得的规矩,简业到可以再说两句实话给叔叔听。”
简松之挑了一下眉毛,看了一眼容青缈。
“不用看我,我什么也没说。”容青缈回瞪了简松之一眼,“您这个,您这个侄儿一向是聪明到家的主,我也不晓得他要说些什么不合规矩的话。”
“那你就说说我听。”简松之看向简业。
简业微微一笑,“您那日也瞧见了江侍伟,也就是简业的小舅舅,如今的废皇子江侍伟,他的容颜和您一样,据说当年皇上就是照着您的容颜毁了他的容颜,他的身上也是伤痕累累,不可直视。但是,您也瞧见了,他再如何的不能见人,也是衣饰干净,不会脏兮兮的,一身腐臭味道,您瞧您,容颜尽毁,声音嘶哑,却不加掩饰,甚至觉得乐趣无穷,还弄得一身脏兮兮,仿佛是一个泡在腐血里面的人,唯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