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心疼她,一切不过是她自己做下的。”江侍伟淡淡的说,“以前的时候,我一直帮着她,甚至帮着她吓唬独居的容青缈,我堂堂一个皇子,一个王爷,却要装神弄鬼的去吓唬一个黄毛丫头,我还不够帮她?!只不过她自己不争气,跟着简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没得了简业的心,只那些表面的所谓宠爱有何用,她连简业心里如何想的都不知道,活该这样。好好的,守着她得到的,也许可以一直的那样下去,她和简业在一起,容青缈被关在后院不准迈出一步,让其自生自灭也就是了,她却偏偏生出计谋要杀了容青缈,这一杀可到好,自己送了自己的前程。没办法,愚蠢的人就是愚蠢!说起这一点,她到和母亲极是相似,这就是无事生非,多此一举。”
赵江涄‘哇!’的一声更是提高了声音,哭的撕心裂肺。
“带她出去。”李玉锦不耐烦的说,“让她安静下来,好好的想想,简业既然只是让她回来,没有给她休书,也就说明还念着以前的旧情,你别再想什么用药迷惑简业,他要是那么容易上当,就不是简业了。”
突然想到昨晚,自己给容青缈下药,以为成功,以为可以带走容青缈,结果却是让容青缈给戏弄了一番,面上一僵,有些恼怒的提高声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