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容青缈就根本没有中毒,她不过是装的,所以孩儿昨日的推测也是对的,她在那头傻牛发疯之前就已经离开了牛车,只是我们当时忙着理论那头可恶的疯牛而没有留意棉被下早已经没有了容青缈,这也怪娘,非要用棉被将人整个人的藏起来,免得路上被人察觉。”
“闭嘴!”李玉锦脸色一沉,眉头紧紧皱起,咬着牙说,“这个可恶的女人,一定是同样的给了那个老妖婆一个消息,就是被关在皇宫里的女人并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有可能。”江侍伟觉得面前这幅画不仅画的栩栩如生,还有一种清清淡淡的香气,他闻着很是舒服,心头的郁闷恶心感也轻了不少,“虽然不会同一幅画交给老巫婆,但绝对会将你现在还活着,并且活在皇宫外面的消息给老巫婆,得,娘呀,你可算是真真的得罪了容青缈,她这是要和你死耗到底呀,孩儿表示同情,那个女子,善良的时候真善良,恶毒的时候绝对恶毒。”
说着,怎么听怎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是不是就希望着这样?”李玉锦盯着江侍伟。
“是呀,孩儿一心希望着有人能代替孩儿收拾你。”江侍伟呵呵一笑,语气有些冷漠,“论聪明,孩儿到底是你生的,聪明不过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