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当我是朋友,你这个亲娘到是生了我不错,却一次又一次的骗我、害我、作践我,若我当时有知,必定一出生就先一口气憋死自己寻个痛快。”江侍伟不屑的说,“少拿亲情感动我,我现在可是牢记,‘最毒莫过妇人心’这句老话了,亲娘呀,若是你再落我手中,我必定用铁链细细捆了你寻个最最保险的地方关了你!”
李玉锦一边和江侍伟彼此冷嘲热讽,一边不情愿的转身朝着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风雨越下越大,路上行人时不时的瞧着这两个傻瓜一般的男女。
而就在几个时辰前,简业跟着自己父亲派来请他的护卫来到简王爷的书房外面,书房内,简王爷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桌上灯苗拨的极亮,时不时的随着窗户缝隙处吹进来的风跳跃,简王爷脸上的表情阴郁的很,比外面落雨的夜色还要暗沉,桌上摊开着一封书信,正是简柠要简业亲自转交给他的书信。
“老爷,小公子来了。”伺候简王爷的贴身奴才看到简业,立刻先进到室内,弯着腰恭敬的说。
“让他进来。”简王爷头也不抬,闷声说,“还有,没有我的同意,不许任何人打扰我们父子说话,哪怕是王妃本人来也不成。”
“是。”贴身奴才立刻恭敬的说,退了出去,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