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没有说我们一定要做到小主子祖母的吩咐,但若真是出了事情,主子也不会为了我们主仆二人屈服于小主子的祖母。”
“我说过,全焕不在我手里,他虽然劫持了我,却并没有告诉我他要去哪里,要如何做余下的事情。”容青缈叹了口气,半真半假的说。
她是真的很不喜欢赵江涄,十年里,尤其是最后这两年里,这个赵江涄带给她的永远都是屈辱,赵江涄总是喜欢捉弄她,嘲讽她,而她总是软弱的一让再让,委曲求全,这也怪不得赵江涄愿意欺负她,实在是她太容易被欺负了。
但是,该怎么说呢,如今的赵江涄,甚至在容青缈从梦醒里再次回到梦魇后,赵江涄的表现一度让她有一种掌握全局开始报复的舒畅感,以她梦魇里的记忆和梦醒后的经历,确实,她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报复感。但接下来,当她走到现在,赵江涄一次一次的失败在她面前,那种欲哭无泪,那种委屈无助,却让她不经意的总是想起她自己的经历,她竟然有些不知要不要继续的纠结。
容青缈知道,赵江涄对简业的喜爱并不次于十年里自己对简业的在意,赵江涄能够在她面前猖狂,甚至一再的对付她,不过是对简业的感情没有把握。
“小主子的祖母说,您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