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奴才进忠跟着伺候着,进忠是业儿身边最得的奴才,他们都没有说什么,这是谁呀?!这么没有规矩,乱加猜测,若真是这样的话,鸾儿也会和我提及此事,她再和青缈关系和睦亲近,也有个规矩要遵守。”
“是呀。”简业一脸困惑的说,“这是谁在乱讲呀?青缈一直和孩儿在一起,并不曾离开过,怎么会和那个什么全焕外出?”
“为父只是担心。”简王爷有些勉强的说,“怕容青缈不是一个守妇道的女子,再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事情出来。”
“不会。”简业斩钉截铁的说,“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是呀。”简王妃也不乐意的说,“你一个当老公公的长辈,在这里胡乱猜测自己的儿媳妇和别的男人,还是一个戏子,有染,这算怎么一回事呀!真是的,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周姨娘又和你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简王爷呵呵笑了笑说:“喝多了,喝多了。”
吃过晚饭,简业带着进喜回到容青缈的院落,容青缈已经醒来,进忠吩咐厨房送了些饭菜,瞧着也已经吃完。
听到简业的脚步声,容青缈抬起头,笑盈盈的说:“这么早就回来了?原是以为还要说些话迟些才能回来,公公有没有